內(nèi)容摘要:《格薩爾》壁畫是《格薩爾》文化藝術的重要內(nèi)容之一。作為格魯派的重點寺院之一塔爾寺大金瓦殿內(nèi)繪有格薩爾王壁畫,在學術界享有名譽,但至今未有該壁畫的繪畫年代、風格、內(nèi)容等方面的闡釋。因此,本文[②]通過實地田野調(diào)研的方法,搜集歷史資料和民間傳說的基礎上,對格薩爾王壁畫藝術作了初步的解析。
關鍵詞:格薩爾王;壁畫;解析
眾所周知,《格薩爾》壁畫是藏族《格薩爾》文化藝術的一種表現(xiàn)形式,主要繪畫在寺院和一些高僧大德家中。從事《格薩爾》圖像藝術研究多年的西南民族大學教授楊銘嘉介紹,“《格薩爾》圖像藝術可分為格薩爾唐卡、面具、壁畫、石刻、雕塑和插圖等幾個傳統(tǒng)類型?！盵③]我們從歷史遺存看,壁畫和唐卡具有獨特的傳統(tǒng)工藝和鮮明的民族特色,對傳統(tǒng)文化的繼承和發(fā)揚方面占據(jù)重要地位。法國著名藏學家石泰安在“19世紀末至20世紀初,傳教士們在拉達克地區(qū)發(fā)現(xiàn)了有關《格薩爾》的壁畫”[④]。這些壁畫除在中央畫有英雄人物格薩爾之外,還繪有嶺國婦女和英雄,以及天神形象比如南曼嘎毛等。據(jù)當?shù)厝说恼f法,這些繪畫大多繪于1842年(多格拉戰(zhàn)爭)之后。《格薩爾學芻論》中記載,“1930年前后,著名民族史學家任乃強進入爐霍考察時,在格聰活佛的私寺中見到了一幅巨幅壁畫,從描述的內(nèi)容來看是關于《霍嶺大戰(zhàn)》的繪畫?！瓋?nèi)容情節(jié)以主神為中心形象,然后展開史詩情節(jié)的繪畫在早期發(fā)現(xiàn)的唐卡中也是比較多見的?！盵⑤] 據(jù)有人介紹八世達賴喇嘛時期(1662—1777),羅布林卡內(nèi)的龍智花園中的措基宮殿內(nèi)繪有賽馬稱王、北方降魔與征服霍爾等壁畫。[⑥] 以上論述能體現(xiàn)《格薩爾》壁畫以《格薩爾》史詩流傳地區(qū)非常流行,四川色達縣色爾壩拉則寺在百年前建造的格薩爾小殿中繪有格薩爾壁畫,至今完好無損。
一、格薩爾王壁畫的繪畫內(nèi)容
塔爾寺[⑦]壁畫是藏傳佛教藝術品之一,是最富有特色的一種藝術形式,被稱為“藝術三絕”中的一絕?！陡袼_爾》文化專家學者徐國瓊、任乃強、降邊嘉措、楊恩洪、角巴東主、丹曲、李連榮、青措等在研究中提到塔爾寺的壁畫,然而沒有詳細的表述。格薩爾王壁畫繪畫在塔爾寺大金瓦殿三樓北門左方的外回廊墻壁上,是在墻面上嵌上木板刨光處理,用膠和石膏合成的白漿打底繪畫的單幅壁畫。涉藏省區(qū)流傳的格薩爾王圖像多為天神之子,英勇威嚴、神通廣大、為民除害,造福百姓,保家衛(wèi)國的形象,以騎馬征戰(zhàn)的場面為主,“側身騎在左向奔馳的赤兔馬身上。他身穿鎧甲,頭戴戰(zhàn)盔,盔頂旗幡迎風招展,左手持長矛,右手握馬鞭,左懸弓鞘,右掛箭囊,足登戰(zhàn)靴,一副英武戰(zhàn)將的恣態(tài)。赤兔馬身備黃色金鞍,鞫韉齊全,左向奔馳在蓮花座上,背上載著神態(tài)功武的格薩爾?！盵⑧]而塔爾寺大金瓦殿的格薩爾王壁畫的背景為祥云,神態(tài)以文,臉型豐滿,膚色潔白,揚眉瞪目,山羊胡須,神情自若,盤坐在寶座上,頭戴孔雀翎和日月的氈帽,內(nèi)穿綠色襯衣,外穿紅底金色葉子法衣,披白底淺金色葉子披風,胸前配有圓光鏡和金剛杵。右手持珍寶,左手自然下垂,前方供有在木質(zhì)聚寶盆中的火焰寶,聚寶盆右下角供有海螺,左下角供有火苗,壁畫下方標有藏文的“?????????????”格薩爾王四個字。整個壁畫高為117厘米,寬為48厘米,成為了既是客體化了的崇拜對象,又是美化寺院建筑的裝飾品。與普通的圖像相比有很大的差異,《<格薩爾>與藏族繪畫》中,“人現(xiàn)正面,左手持旗子,右手執(zhí)如意鞭,身穿護身甲,肩披紅彩帶,腰配寶劍,背插長矛,紅纓迎風飄揚,頭戴鐵盔,盔頂加配連環(huán)寶珠,預珠旁高插令旗,跨下赤兔馬,馬現(xiàn)側身紅鞍韉紅轡紅纓,頸吊銀鈴,尾打環(huán)結,四蹄彩云繚繞,勢如凌空飛馳,人馬精神抖擻,虎虎有生氣?！盵⑨]《格薩爾煨桑頌》中記載,“軍隊之王格薩爾,乳白色身發(fā)金光;頭戴無敵珍寶盔,上插鵬翎和旗幡;額間日月放光輝,身穿寶鎧光閃閃;黃金鑲嵌鎧甲領,美麗戰(zhàn)袍織錦緞。左手握著犀利長彩矛,指向天空喚神兵。右手握著吉祥如意鞭,揮向虛空喚熬兵。兩足踏著白銀鐙,嗆嗆發(fā)響喚厲兵。右挎猛虎咆哮囊,內(nèi)插神威霹靂箭。左懸金錢豹皮袋,內(nèi)放雪白寶雕弓;殺敵寶劍放袋內(nèi),開山巨斧囊中藏,胯下騎著赤兔馬,華麗屜氈軟綿綿。寶駒四蹄壓大地,召喚龍兵羅剎兵,十三戰(zhàn)神繞左右。大王雄兵光照人?！盵⑩]而塔爾寺大金瓦殿的格薩爾王壁畫區(qū)別于民間流傳的圖像,以神態(tài)文的形象勉唐的畫派繪畫。
二、格薩爾王壁畫的繪畫時間
塔爾寺的大金瓦殿是根據(jù)香薩阿切按宗喀巴大師的遺愿, 1379年,寺院周圍的五部族及信徒們的支持下建成以菩提樹、十萬獅子吼佛畫像等為胎藏的蓮聚寶塔。1622年,按三世達賴索南嘉措生前遺愿,重新翻修寶塔,依當時西藏佛塔式樣改建成菩提塔型,并建房覆頂,正式成為塔殿。
那么大金瓦殿三樓的格薩爾王壁畫的繪畫年代什么時候呢?應該從修建大金瓦殿三樓后繪畫,這是毋庸置疑的。據(jù)資料顯示,“土鼠年(公元1708年,康熙四十七年),由青海蒙古和碩特部親王扎西巴圖爾,郡王額爾德尼濟農(nóng)及千戶索南扎西等人作施主,進行擴建塔殿。金兔年(公元1711年,康熙五十年),郡王額爾德尼濟農(nóng)再次施黃金一千三百兩,白銀一萬二千兩,由第十八任法臺卻藏·洛桑丹白堅贊主持,派澤東夏茸·羅桑端月卻吉堅贊等負責管理,請來內(nèi)地祁銅匠等技術工匠將大殿擴建為15根柱子的3層重檐歇山頂式宮殿建筑,將瓦頂改建成鎦金銅瓦。法臺出資制造了以壇城為主的一些供器,和500修密僧人一起舉行了開光大典。自此大殿始具規(guī)模,并有了賽爾東欽莫(大金瓦殿)之稱?！?隨后大金瓦殿進行了三次重新修建,《青海塔爾寺維修志》[11]中記載:“第二十四任法臺參卓堪欽·格敦端智在任法臺期間,欲在大金瓦殿脊安裝金頂和吉祥寶瓶,派人將自己的意圖以文的形式呈報了當時任西藏郡王的頗羅鼐·索南多杰,郡王披閱了呈文后欣喜萬分,隨即施白銀二萬七千兩,并派遣以管家喀措哇為首的一批能工巧匠,從1739年農(nóng)歷6月啟程,9月抵達塔爾寺,立即組成一個施工作坊,從12月3日開始動工建造,3個月完成了抽換二層的一些房木,重新修建第三層的工程。金猴年(1740年)正月初五日開始,洛丹昂仁拉隆澤巴負責制作銅瓦和鋪設銅瓦襯木的工作,冉旦做冶金、煅金、磨金、鎏金,殿頂全部鋪上鎏金銅瓦的工作,至4月全部完成。以工匠饒喜旦正才昂、繪畫師才讓為代表的30名工匠于9月5日來到塔爾寺,從8日開始鍍金,繪畫壁畫,彩繪梁柱、枋木、斗拱、桁條、飛檐、門窗等?！庇?741年(金雞年正月初十)全部工程完工,正月十三、十四兩日舉行了盛大的開光儀式,并設宴招待西藏施主及大小工匠和負責人,邀請了各大寺院的住持、堪布及各類管理人員,儀式上舉行了精彩的歌舞表演。
“木猴年(1824年)2月,阿嘉等活佛籌資白銀二千五百兩,由索爾加管家和阿嘉侄子二人負責,維修墻垣、繪畫壁畫、四角飛檐上安裝藏語稱“曲森”(即鎦金鱷頭),屋檐銅制鎦金蓮瓣飾、四角風鈴等。木雞年(1825年)9月23日,法臺、退任法臺當彩活佛、醫(yī)藥學院堪布等舉行了開光儀式?！?/p>
“1926年2月,九世班禪羅桑圖丹卻吉尼瑪大師駐錫蘭州時,派司膳堪布到塔爾寺,給大金瓦殿佛前獻十九兩黃金制造的金燈盞。1935年4月12日,大師親蒞塔爾寺,首先在大金瓦殿內(nèi)獻千燈(點燃千盞酥油燈稱千燈或千供)。9月份,施銀元一萬枚,金箔(葉子金)萬余張及各色上等礦物質(zhì)顏料,請了黃南地區(qū)五屯繪畫藝人將大金瓦殿彩繪一新,用銀元一萬枚和各色顏料制作了獅子吼曬大佛的佛像一幅,9月7日,在曬佛坡前為新制佛像作了開光儀式?！?/p>
以上資料中顯示,1711年、1740年、1824年、1935年等四次重大修繕,每次重修都邀請繪畫藝人進行了壁畫的繪畫。比如,1740年邀請了工匠饒喜旦正才昂、繪畫師才讓為代表的30名工匠;1935年邀請了黃南地區(qū)五屯繪畫藝人。在資料中無法確定格薩爾王壁畫繪畫時間,一段時期在格魯派各大寺院里排斥和阻止在寺院閱讀《格薩爾》史詩部本?！肮?0世紀出現(xiàn)許多割據(jù)政權后,后弘佛教也出現(xiàn)了教派支系,寧瑪、薩迦、噶舉等教派競爭發(fā)展中,也出現(xiàn)過運用民間格薩爾說唱形式,以宣揚自己教理者有之,但是攙雜佛學之類也沒有改變格薩爾主題。所以那種形式也只能是有總結試圖利用一面,不能認為是宗教文學。如屬宗教之藝格魯派寺院中不能說唱格薩爾故事的禁令會成為反佛行為,那自然是天大的過錯。再說在國外的部分早已改信了伊斯蘭教的居民中,不會仍掛格薩爾身像恭聽其故事了?！盵12]當時誤導在格魯派寺院中禁止閱讀《格薩爾》史詩時期應該是篡改貢唐·丹白準美(1762～1823)的經(jīng)典而民間流傳開始的,因此,我們可以排除1824年后繪畫。這里需要澄清的是貢唐·丹白準美的經(jīng)典中未能找到該敘述,不再詳細贅述。那么我們可以依次推斷格薩爾王壁畫最晚也是1740年繪畫的。
黃南熱貢郭麻爾的文物收藏者倉旺更登丹巴看了格薩爾王壁畫說,“應該是十九世紀,屬安多地區(qū)流行的勉唐畫派?！盵13]
著名學者徐國瓊說,“十九世紀藏族著名學者瑪哈班智達·米龐(1840-1912)也寫過類似的《格薩爾王煨桑頌》。人們把格薩爾這位英雄神格化,向他煨桑(燒香)祭奉。”[14]在塔爾寺格薩爾王壁畫的出現(xiàn)產(chǎn)生了不同的兩種民間傳說,修建大金瓦殿時,殿堂的大梁多次未能上梁,祈求很多地方神也未能上梁。當時按照塔爾寺一位高僧大德的要求,祈求供奉了格薩爾王后如愿上梁,殿堂修建完成后為了紀念并供奉格薩爾王,在殿堂三樓外回廊墻壁上以地方神的形式繪畫了此佛像。
另一種傳說是,當時在塔爾寺地區(qū)人們的生活不得安寧,諸事不順,有一個妖魔在作怪,為了降服妖魔,平安和諧,繪畫格薩爾王壁畫,格薩爾王作為戰(zhàn)神供奉祭拜,從此消除了災難。以上兩種傳說是塔爾寺的高僧大德口述和民間的傳說記載。史詩《天嶺卜筮之部》中敘述,格薩爾原是天神白梵天王之子,因為人間妖魔橫行,黎民涂炭,天神不忍黎民受苦才派神子下凡拯救黎民的。因此,塔爾寺是以戰(zhàn)神的形式供奉的,藏族著名學者米旁·朗吉嘉措[15]把格薩爾當成佛教的護法神,為了供奉格薩爾王著作了《敬奉格薩爾頌詞》,“認為格薩爾有四種形象,即:國王、護法神、本尊、英雄,也就是前面提到的文、武、權、勝四種形象,不同的時候,他以不同的面貌岀現(xiàn),起不同的作用。但目的只有一個,就是降妖伏魔,宏揚佛法?！盵16]該書中還論述了怎么供奉格薩爾,準備哪些供品,念哪個經(jīng),舉行哪些儀式等內(nèi)容。西德學者自馬茨仁也曾寫道: “在德格,格薩爾被人們奉為戰(zhàn)神。在這個地區(qū)十分流行崇拜格薩爾。幾乎家家都有格薩爾的塑像和畫像?！盵17]在涉藏省區(qū),《格薩爾》史詩流傳地區(qū)以史詩化講述故事,神格化供奉祭拜,這是很常見的。
如果該傳說為依據(jù),格薩爾王壁畫的繪畫年代追溯為1711年(金兔年,康熙五十年)。當時,“郡王額爾德尼濟農(nóng)再次施黃金一千三百兩,白銀一萬二千兩,由第十八任發(fā)臺卻藏·洛桑丹白堅贊主持,派澤東夏茸·羅桑端月卻吉堅贊等負責管理,請來內(nèi)地祁銅匠等技術工匠將大殿擴建為15根柱子的3層重檐歇山頂式宮殿建筑,將瓦頂改建成鎦金銅瓦。法臺出資制造了以壇城為主的一些供器,和500修密僧人一起舉行了開光大典。自此大殿始具規(guī)模,并有了大金瓦殿之稱?！盵18]1711年,已擴建了大金瓦殿的三樓,那么格薩爾王等壁畫應該是當時繪畫完成。
結束語
上述論述認為,研究《格薩爾》壁畫要解析塔爾寺大金瓦殿的格薩爾王壁畫是必不可少的課題,是具有獨特風格的《格薩爾》壁畫,常見的格薩爾形象文、武、權、勝四種中以文的形式繪畫,作為戰(zhàn)神供奉、祭拜。繪畫時間以民間口述為依據(jù),應該是初次修建大金瓦殿三樓時所畫,是1711年。當時,填補了《格薩爾》圖像以“文”形象所繪畫的空白,為研究佛教文化藝術及藏族壁畫提供了珍貴資料,具有藝術、欣賞、收藏、研究等價值。
參考文獻:
[①] 基金項目:國家社科基金重大項目《英雄史詩<格薩(斯)爾>圖像文化調(diào)查研究及數(shù)據(jù)庫建設》階段性成果,2017年11月立項,項目批準號17ZDA160。
[②] 2018年4月3日與青海省《格薩爾》史詩研究所副研究員巷欠才讓等一行3人赴塔爾寺考察調(diào)研格薩王爾壁畫。2018年4月19日與全國《格薩爾》工作領導小組辦公室主任諾布旺丹、青海省《格薩爾》史詩研究所所長黃智等一行4人再次調(diào)研。
[③] 鄧之湄,《多學科視角豐富格薩爾文化研究》 [N];中國社會科學報;2012年 8 見
[④] 石泰安,《西藏史詩與說唱藝人研究》[M],西藏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122-123頁。
[⑤] 李連榮,《格薩爾學芻論》[M],中國藏學出版社,2008年,第42-43頁。
[⑥] 益希旺姆整理,《征服魔國》[M],西藏人民出版社,1991年,前言。
[⑦] 塔爾寺是藏傳佛教格魯派(黃教)六大寺院之一,也是青海省的名勝古跡和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⑧] 徐國瓊,《格薩爾唐喀》,《格薩爾學集成》[C],第四卷,甘肅民族出版社,1990年,第3080頁。
[⑨] 丹曲,《<格薩爾>與藏族繪畫》[J]《西藏研究》,1997年第一期,第94-95頁。
[⑩] 賽什喀·耿東額主嘉措,譯文載《青海民族民間文學資料》第八集。
[11] 楊貴明、景朝德編著,《青海塔爾寺維修志》[M],廣東人民出版社,1996年,第10-11頁。
[12] 黎宗華,《關于藏族歷史文化的繼承與發(fā)展問題》[J],青海民族研究(社會科學版),1996年第三期。
[13] 2019年3月28日通過手機微信采訪。
[14] 徐國瓊,《格薩爾唐喀》,《格薩爾學集成》[C],第四卷,甘肅民族出版社,1990年,第3081頁。
[15] 米旁·朗吉嘉措是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石渠縣人,居噶寺的活佛,屬紅教派。他博學多才,一生著述甚豐,在佛學、歷史、語言學,文學等方面都有較高的造詣。
[16] 降邊嘉措,《藏文文獻中的<格薩爾>》,《格薩爾學集成》[C],第三卷,甘肅民族出版社,1990年,第1663頁。
[17] 徐國瓊,《格薩爾唐喀》,《格薩爾學集成》[C],第四卷,甘肅民族出版社,1990年,第3079頁。
[18] 楊貴明、景朝德編著,《青海塔爾寺維修志》[M],廣東人民出版社,1996年,第10-11頁。
來源:中國社科院《格薩(斯)爾》研究中心、西藏自治區(qū)民族藝術研究所編《國故融新知——格薩爾史詩學術七十年》,2021年3月,西藏人民出版社。
作者簡介:巷欠才讓,筆名恰嘎·覺如,男,藏族,中共黨員,青海省文聯(lián)格薩爾史詩保護研究中心副研究員。任青海省青年聯(lián)合會第十一屆委員會常務委員、社科界別副主任,中國民間文藝家協(xié)會、中國民俗學會、中國曲藝家協(xié)會、青海省專家人才聯(lián)合會等13個協(xié)會的會員。主持參與國家級項目17項,其中主持國家社科基金項目3項、國家級格薩爾文化(果洛)生態(tài)保護實驗區(qū)建設項目1項、自主項目1項,參與國家社科基金重大項目2項,參與國家社科基金一般項目、西部項目、青年項目等10項。發(fā)表論文46篇,出版著作3本、古籍整理7本,媒體上發(fā)布文章、消息70余篇。獲得青海省哲學社會科學優(yōu)秀成果獎2項等科研成果獎及相關榮譽獎22項。應邀參加“首屆全國青年藏學研討會”等學術會議40余次,參加“青海省‘四個一批’優(yōu)秀人才培訓班”等11期培訓班。2016年入選青海省“高端創(chuàng)新人才千人計劃”培養(yǎng)拔尖人才;2018年入選青海省文化名人暨“四個一批”優(yōu)秀人才;2019年青海省人民政府授予“青海省優(yōu)秀專業(yè)技術人才”稱號;2021年入選青海省“昆侖英才·高端創(chuàng)新創(chuàng)業(yè)人才”培養(yǎng)領軍人才;2021年入選國家級人才工程。